夺的底气了。
林眦睚傲然立于屋顶之上,目光紧盯着杨琏真迦,嘴上却是说道:“小子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这说的自然是季夜。
季夜对林眦睚的安危并不担心,于是听了林眦睚的话携着木盒转身就逃,轻松跃过院墙,跨上预备好的马匹急奔而出。
既有了师叔拖住杨琏真迦,那也再无人可以轻松将他擒住。
感受着身后震动,想必追兵不少,季夜手中缰绳抽动不停,一路奔逃来到西边城门。
城中看守远远看到异样,想要关闭城门已然来不及,季夜连出数剑斩杀拦路看守,就这么夺路出城。
既出了城,便再无人能够阻拦,季夜心中不禁暗自窃喜,此行当真算得上是遂心如意。
驾马来到城外的树林前,季夜还是足够警惕,回首望去背后无一人追来,紧绷心弦正要松开,不经意间余光似是看到燃梦正站于城头之上,季夜定睛看去,果真是燃梦没错。
只看她面朝季夜玉手轻摆,嘴角轻蔑扬起,神情间充满戏谑嘲弄,就此转身离去。
季夜燃起不妙的感觉,想到什么一般,低头打开手中木盒,果然,果然木盒中装的哪里是什么传国玉玺,分明就是一块提前挑选过的,大小和玉玺大抵相同的破烂石头。
难怪会有如此顺利,季夜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再看向城头方向不甘地紧攥拳头。
这女子知晓自己李灼华之名,眼下又遭了她的算计,季夜心头一阵不服输的怒火涌起,又怎能就这么算了?
想到方才她在院子中说起,若是方仇他们拖得再晚些,就要赶不上晚间住店了,可见其也刚好将要出城才对,不如趁着其出城时将其抓住,逼问玉玺之所在,或是玉玺就在她身上也说不定。
而她一介暹罗国人,在其他各城形势还未有所进展的情况下,无论如何来想也都是要向南回到暹罗。
季夜扭转马头,来到南边城门远处,钻进树林追了好远一阵却没有燃梦的踪影。
于是季夜转念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