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轻笑问道:“陈叔,您是为何觉得,就只有这么一箱金锭而已?”
陈晌看了一眼张雪凝恍然:“这倒是我的不是了,以张家的底蕴,这些自是九牛一毛。”
方羽轻咳一声,接着说道:“您不必担心哪日缺了银钱,之后钱锭会源源不断送来,记得募兵时务必广而告之,只要是符合规矩的,都按寻常私兵的两倍待遇发放,这些都是您的私兵,自然不能亏待。”
他说着顿了顿,陈晌从他眼中看出几分狡黠。
方羽又说道:“话既说到此处,就摊开讲,陈叔以四旬年纪爬升如此高位,除了家族多年盘踞积淀,野心不必我多说。今后若事成,自然许您官比天高,只是一旦功败垂成,不但我这条命丢了不说,陈家的九族想必也是难安。条件我已摆好,就看陈叔能否点头了。”
陈晌沉思迟疑着,过了一会才又问道:“殿下所提的方法极为隐蔽,要我相助并不难,况且就算到时形势不对,可以就此将你出卖,功立不成也可脱身。只是我想不通,你就这么肯定暹罗那边,一定会有所动作,换来你喘息之机?
方羽沉着看向他一字一句说道:“我不肯定。”
“那又是为何?”陈晌连问。
“无非是赌罢了,闯皇宫是赌,出城是赌,既赌了那么多次,现下手中更多了筹码,又为何不赌。”方羽道。
陈晌不由重重地皱起眉头,这个回答令他很是不满,和这样疯癫的人,又怎能成事?
于是他想了想还是说道:“殿下,恕我直言,若是您这样想,恐怕我们不能共事了,我这人野心是有,但对这一条命还是相当珍惜,搏命之事还是少做为妙。”
方羽面色不变,仍看着陈晌说道:“如此半年之后,秦岭以南边境会有数万精兵压境,首当其冲的就是你安州境地。”
“什么?”陈晌先是一惊,随后想通了些什么又是仰首恍然,看着方羽严峻的神情,他确信了心中所想,郑重说道:“好,那我便答应了,只是到下月前,我要再看到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