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妙啊师叔,不如我们将这两马买下?”他本意是想借林眦睚为他考虑以此相劝。
林眦睚听了果真沉思一霎,想到什么般轻叹口气才道:“小子除了话多,事也是多得很。”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沓厚厚的银票,择出两张来轻扬了任凭飘落在地。
季夜搭眼看去,应是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做过这些,林眦睚紧接说道:“这两马共是一百二三十两,余下的就算是买下这条狗命,这条老狗能和一匹常马一个价钱,也算是他三生有幸了。”
说罢,林眦睚牵了条缰绳,头也不回走出后院。
季夜盯着那叠银票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师叔竟如此腰缠万贯,但以之宁愿生抢豪夺也不愿以银钱买换的冷血做法,想来这好些银票也是从富户手里‘拿来’的了。
由此季夜轻叹一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牵了另一匹马跟上林眦睚。
季夜同林眦睚两人一路骑马南行,待到晚间戌时,寻了一处避风的山林涧停驻休憩。
林眦睚本想急着时刻不停直到上京,但看季夜精神疲累了些,而身下两马也因是常马并非良驹,大口气喘着慢下来,也只能停下暂歇一晚。
季夜拾了些柴,点了丛篝火,以他的修为还是不足以完全抵御严寒。
见季夜躺下欲睡,林眦睚在旁揶揄道:“怎么,这才没过几天,就开始偷懒了?”
季夜反击道:“我已许多日没睡过了,还是要好睡一觉,这一路倦怠得很,看来修炼还是没办法完全代替入眠的。”
林眦睚说道:“是因为你修为尚浅,精神还是差了些。”
季夜想起林眦睚答应他的话,问道:“师叔,我也按你说的一月内吸纳了全部内力,这会该给我讲讲了罢,先前听您言语间,似乎对那李萧瑟很是熟悉。”
林眦睚轻哼道:“你小子倒是机敏得很,他跟那小姑娘自小时我便日日听着他二人练武,怎会不了解?” 那小姑娘指的自然就是李若邻了。
季夜听了难免一阵想象,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