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偏房,虽然颇为朴素简单,也总比外边的院墙要强些。
院中石砖所铺出旷阔的院落,唯有左侧角落摆有一副石桌石凳,而石砖缝隙中略有杂草丛生,可见平日是少了打理。
那左手厢房中走出一人来,见到是方羽回来赶忙上前说道:“殿下,您回来了。”他说着瞟到身后季夜:“殿下这是又带了一人?这月可已是第三个了。”
那人生得不高,甚至略有些低矮,但皮肤白皙,面容清秀,穿着一身粗朴的棉质白袍,看其样子应是下人之类。
果然方羽脱了外衣自然递到他手上说道:“才生,这位兄弟姓季,你且先带他去安顿一下。”
那被称才生的侍从接过外衣,伸手指向最右一间厢房说道:“季兄,请跟我来。”
季夜听他说什么这个月已是第三个,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莫非这所谓方羽假扮皇子,实际做的是人牙子的生意不成?
想着还是跟那侍从走进厢房,这屋内果然同屋外同样朴素,除一张木床,一处木柜外别无他物。
那侍从一拱手说道:“季兄,在下姓杨,名唤才生,您和殿下一样叫我才生便是。还请问您就是殿下新寻来的护卫吧?”
季夜疑道:“护卫?什么护卫,我本是在酒楼里偶遇你家殿下,想着也暂无什么好去处,又与这三殿下约好切磋武功,这才来此。”
才生恍然:“那便没错了,还请季兄在此安顿,在下先告退了。”
季夜心道这所谓三皇子住处竟有这般破落,但那酒楼的张姑娘对他有那般好,身边婢女也是三殿下三殿下的唤着,总不会骗自己才是。但也是实在想不通身为皇子怎落魄至此。
但眼下既来之则安之,季夜将包裹和佩剑放在木柜上,躺到床上昏昏睡去。
这一路风餐露宿已是许多天没有睡过床铺,哪怕只铺了简单的棉褥,睡得也是极为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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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季夜再一睁眼,屋外已是夜幕降临,他穿好衣服起身,看到院子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