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与他身世有关,还是开口问道:“为何如此,这名字到底有何含义?”
李商阳只淡淡道:“今后你自会知晓。”灼华又问:“那我今后又该姓甚名谁呢?”李商阳此刻转身过去,眼瞅着是不想再回答,过了半晌幽幽地吐出几个字来:“你自己起一个便是。”
灼华心中仍有些不愿,嘟囔道:“可我就是觉得这灼华二字,实在是再好不过。”
他一边说着,却看老头子转过身来,脸上是一副他从未见过的愠怒神情,一字一句地对着他说道:“如若你还想保住这条性命,不想重蹈十年前的覆辙,就把我对你所说的每句话牢记在心,老实照做。”说着便重新转回身去。
灼华愣愣许久,心中暗暗记下。
一夜自然无话,只是灼华挨到很晚才睡着,等到醒来外面天已然了,老头子也已不在床上,灼华洗了把脸,穿好衣服出了门去。
十一月中的云州,清晨的空气已微微有一些冷冽,灼华打了个冷颤,看着坡上院子里升腾的炊烟,三步并作两步的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