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的这些剑招,转眼间自己便忘了,你记这些个劳什子剑招,有甚么用?”
灼华被他这么一骂,满头都是雾水,又有一些委屈,道:“那这剑法该怎么去练,这剑招记也记不得,难道只凭挨打么?”
李商阳哈哈一笑,面露满意之色,对他道:“你小子可算说对了一次,我们这无名剑法,依的就是这见招拆招,以守为攻,以之修习剑法,用以破敌。”
“无名剑法?这剑法就叫无名?”见李商阳点头,灼华又小心翼翼追问道:“那您当年初练功之时,也便是这般挨打过来的么。”李商阳听他这么问,冷哼了一声,似乎被他说准了似的,转身拿起卫靖的那根竹棍,扔到灼华手中。
灼华有些吃力的接住,这三尺多长的竹棍对一个六岁的孩子,实属是不太匹配。只听李商阳道:“若是觉得这竹棍太重,便自己去林子里折根小的来,我等下就用刚才你卫靖叔使的这纯阳剑法,倒是看看你记住了几成。”
灼华掂了掂手里的重量,转念一想这等下挨了打,这棍子大些也好挡着不是,当下便摇摇头,脑中还回想着刚才的招式,再一睁眼,李商阳已站到了身前,也没有再说话,摆好了起手势,便是卫靖刚才就用过的白鹤亮翅。
灼华对这开始的招式,记得可算一个清楚,双手持棍就这么一挡,刚好就挡在身前,灼华不禁有些欣喜,心道这下,可算不用一直挨打了。
他刚这么想没半个念头,前方竹棍又变招而至,这下却与方才卫靖所出毫不相同,灼华只记得原本的招式,这一下哪里反应得来,登时左臂就中了一下,这一下可不打紧,后面的竹棍如雨点般打来,没过两招便又像昨天那样,抱起头来。
李商阳见他如此,行了两招便停了,还没等他开口,灼华又是不服气地抱怨道:“老头子你若想打我便直说好了,使得和方才卫靖叔完全不同,这根本不是纯阳剑法,我又如何去挡嘛。”
李商阳听了他说,一笑道:“我这如何不是?便是那纯阳老祖来了,也得说我这是纯阳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