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服上写了起来,不知是手疼还是心里恐惧,才写了几个字就满头大汗,身体直打哆嗦。
铁塔冷眼旁观,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痛快,常言道恶人还须恶人磨,对付他这种人就不能讲客气。
潦潦草草写了几行字,阿标把衣服递给铁塔,可怜巴巴地说:“我写好了,其实我们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坏,只是偶尔做错了一两件事情。”
铁塔随意看了看,全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看来他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极为粗鲁地抓起他的手又往地上一锤,一本正经地说:“你的笔没有墨水了,我给你加一点。”
“手指肯定断了。”阿标心里很清楚,都说十指连心,原来是真的。虽然手上剧痛难忍,可他却不敢叫出声来,连哼都不敢哼一声,这条水牛喜欢不按常理出牌,万一惹他生气,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铁塔厉声喝道:“你以为随便写点东西就能糊弄我吗?你们的底细我早就查得一清二楚,杀害总督,冒名顶替,敲诈勒索……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给我重新再写!如果还敢隐瞒一个字,我马上杀了你。”
阿标这回可真的傻了,这些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他是怎么知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吧!
铁塔翘起二郎腿坐在一旁监督,还时不时地帮他加点墨水,写了大半个时辰,一米多长的衣服上全部写满了字,这次果然写得详详细细,连他小时候偷看别人洗澡的事都写了出来。
“这样写行吗?”阿标讨好地说,“我把五岁起到现在做的所有坏事全都写了下来。”
铁塔冷哼一声,“写倒是写得够详细,就是字太难看。瞧你的样子也没读过几年书,算了!不为难你了。”
“哈哈,二爷我终于脱身了。”阿标心中的激动简直无以言表,小心翼翼地问:“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走到哪里去?我让你走了吗?”铁塔眼睛一瞪。
被人忽悠的感觉很不好,阿标终于把恐惧化作了愤怒,歇斯底里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