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在下是淮安王的门客陆道容,王爷听闻安公子的事后,特意让我给您传句话。”来人身子纤弱,面容苍白,眼睛却是炯炯有神。
“我那侄子让你传什么话?”“王爷说,安公子这事本身他就不占理,更别提他居然敢当众辱骂圣上。您若是想要把这件事闹大,那韩修必然会状告安虎大不敬之罪,所以王爷希望您把这事先忍下来。”
听闻此言,安容面露不甘:“难道就这么便宜韩修那混账了?”
“王爷说了,把这事忍下来不代表以后不去找他的麻烦,这个仇迟早要报。”
安容明白,事到如今,也只能先咽下这口气,从长计议。
在送走了陆道容后,给安虎诊病的太医走了出来,这是安然特意从宫中派来的。“安夫人,令郎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这面部是无法恢复了。在下给开几副药,按时涂抹在安公子的脸上,以免感染。”
安容听到自己的儿子的脸以后再也无法见人,瘫坐在了依椅子上,心中不住地呐喊:“韩修,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
“啊欠”韩修坐在床上打了个喷嚏。
“小兰,你是不是说我坏话呢。”揉了揉鼻子,他质问起小兰。
“我闲的呀我,为什么要说你坏话呢。”
难道自己真的肾虚?出门一趟回来就感冒了?韩修陷入了自我怀疑
后宫??安太妃处
“母后,您尝尝这枣泥糕,我叫懂行的师傅专门做的。”淮安王将食盒递给了安太妃的侍女。
“你有心了。我儿就是孝顺啊。”
说话的女人容色绝美,身材丰满,垂首燕尾形的发簪,优美的娇躯玉体,身着浅绿色的罗衣长褂,在阳光散射下熠熠生辉,弥漫着成熟的气息,淡然自若,清逸脱俗,虽然已四十岁,可岁月不曾在这个女人脸上留下一点痕迹,反而让她变得愈发迷人。
“儿啊,想必你也是为你表哥的事而来吧。”一想起自己那个嚣张跋扈的侄子,安然就头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