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急了吧,父王有意传位于我,且等继位大典结束之后再说吧。”达寒端起茶盅喝了一口,不紧不慢地说。
“这,继位大典何时举行?”萧祈业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自然要看父王的意思,作为继位者,总不好催促父王,世子殿下您说是吧?”看着萧祈业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达寒心中暗喜。
“殿下的意思,是不赞成和亲吧?更不愿意把公主嫁给我?”萧祈业直说了。
“殿下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明言。”达寒笑笑,萧祈业到底沉不住气了。可如今筹码都在自己手中,看萧祈业能奈何他吗?
萧祈业胸膛起伏着,强忍愤怒,说道:“和亲是两国大计,岂能儿戏?殿下此举是对大夏不满呢,还是说漠北背信弃义?”
达寒沉下脸,“殿下请注意言辞!我倒想问问殿下,数次私下见凉安,与她举止暧昧,是何用意?难道大夏不是最讲究礼法的吗?你这么做,又置凉安的名声于何地?”
“达寒!你不要太过分!我与凉安公主一见倾心,请殿下成全吧!于公与私,我想不出殿下阻止和亲的理由。”萧祈业极力平复激动的心情,缓缓说道。
“如果我就是要阻止呢?”
萧祈业气得手脚冰凉,却毫无办法,现在他们在漠北的地盘上,自由甚至生死都掌控在达寒手中,阵阵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向他袭来。
他起身告辞,脚步虚浮,守在外面的秦英昭赶紧将他扶住。满脸忧虑地看着他,“不顺利吗?”
“是的,达寒是故意的。英昭,我是真的束手无策了。”他的心脏被阵阵疼痛裹挟着。
“殿下没把事情挑明吧?没告诉他咱们已发现了真正的凉安公主吧?”秦英昭看到萧祈业如此激动,有些不放心,生怕他控制不住跟达寒摊牌了。
“当然没有,我还没有彻底昏了头。”萧祈业无奈地说。
“那就好,咱们先回去另想办法,无论如何不能跟达寒撕破脸,否则再无转圜的余地。”秦英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