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佩青十分怀疑梁草今晚不是来救她的,而是故意来气她的,任凭梁草在她身上扎针,而她只能干瞪眼。
梁草扎了几针,又似是对乔彬揶喻道:“唉,如果早些由我帮她调理身体,还能让她翁蚌生珠呢,可惜啊,你瞧瞧她的身体,底子搞得那么差,也不知道这些年吃的那些好东西去哪儿了。”
“说得也是,想当初我妈坐月子的时候连一口肉汤都没有,害得我只能饿得呱呱叫,瞧我这身子瘦的啊,唉,其实你嫌弃我也是对的,毕竟我一生下来就是个祸害,我妈为了我,十年如一日地辛劳,我外公外婆一家人,为了攒钱给我治病,可谓是花光了家底,两位老人每天起早摊黑地在地里忙碌,几年没添新衣,也不知肉滋味,大舅一家把值钱的东西都当了,二舅一家因为帮我,差点失去双胞胎,三舅为了我不能去读大学,所有的工资都寄回来家里,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就这样去死呢?”
“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改姓乔,就是因为还记着你们啊?不过,你们这样想也没有错,我的确是要记住你们曾经的所做作为,你不是很羡慕我乔爸给我建的房子吗,其实,我骗你们啦,那是我建给外公外婆的,我还要给每个舅舅买楼房,我还捐建了小学和初中,以后还会捐建更多的学校或其他产业,可那些东西永远不会跟你们有关系,你是不是现在很后悔啊?可你见过这世上有后悔药买吗?”
梁草又给她注入木系灵力恢复身体,何佩青顿时便感到身上舒服多了,开口想解释,可依然发不出声。
梁草呵呵笑道:“我想让你出声你才能出声,我想让你躺上三年你就得一直躺着,如果你再继续这般作死,给我添麻烦的话,我会让你一直躺到百岁去,兴许我看在你的诚意上会提前让你健康起来也说不定,所以以后你少作死,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给你收拾烂摊子。”
何佩青的眼里冒出了希冀的光芒,拼命地点头,她现在也就只能动动脑袋了,嘴唇隐约表达着:“对不起,对不起。”
“我帮你开几幅药,喝完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