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逐渐地暗了下来,阿睿看到最后几个从追捕的人,不甘地从山下平房区撤了出去,才仰头瘫在树林里。
手上的伤口虽然只是划伤,但是也留了不少血,幸亏带了一个手绢在身边,才把伤口给覆盖住,让血没有继续流。
现在感觉手臂有点发麻,人也有点晕,不管怎么说,是一个开放性创伤,如果不是阿睿小时候到现在被老爹逼着练武术,估计体能还真的扛不住。
想起老爹,阿睿脸色更惨白了。
今天的事情完全就是阿睿给自己找的麻烦,原本同学说被人欺负,自己平时总是仗着有着一点功夫,喜欢打抱不平,给人出头。
这个同学是他班里很好的一个哥们,平时处得很不错,而且人前人后围着他,三哥长三哥短地叫着。
阿睿听说他被家属院一个叫大头的孩子经常欺负,还被勒索,索要钱财,在同学再三的央求下,热血上涌,答应给他出头。
大头在附近是有名的不良少年,仗着自己有两个社会上混的哥哥,而且平时一起玩的也是一群不学好的孩子,在附近可谓是有名的霸凌。
得知此事的阿睿仗着自认的艺高人胆大,就一个人和同学去堵别人,准备好好教育一下这个霸凌,最起码让他不敢再欺负自己的小兄弟。
那料事不随人意,意外发生了。
阿睿和阿南来到大头经常出没的巷子口蹲守,这里是大头出去打台球必经的一个十字路口。
此时的阿南还是心里害怕,哆哆嗦嗦的对阿睿说“三哥,要不咱们就算了吧!”毕竟以往的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
阿睿嫌弃地看了一眼阿南,然后又瞟了一眼路口,看没人,回头对胆小的阿南以教育的口吻说道“你小子,就是太怂,这些坏鸟,你越是怕他,他就越要欺负你。你看我那时候怕过这样人?这样的人,就要打到他服气,他以后才不敢欺负你!懂了不?”
阿南虽然怕,但是是自己叫阿睿替自己出头的,自己先怂了,好像也不好,当下也鼓起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