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能不能回,你要是饿了就自己拿饭盒去吃,晚点我回来给你擦药。”
要说这药吧,季惟是越擦越觉得不对劲,按照她上次自己试过的效果来看,拿神笔画出来的药基本用上一次也就差不多了,再不济就两次,她这都给庄呈昀擦好几回了,该是啥样还是啥样,恢复状况简直慢得不可思议。
“如果你的事情不是很要紧的话,先陪我去趟木材厂吧,木材厂那边打电话来说新到了几块好木料,让去看看。”庄呈昀巴巴的看着她。
就他这样的,让他一个人出门季惟哪放心得了,叹了口气还是给他拿了大衣和呢帽。
庄呈昀非常自然杵那儿抻着胳膊,她顺势就给他穿戴整齐了,连她自己都觉得纳闷的不得了,仿佛生来就是为伺候她的,掐了掐他的脸,闷闷道,“不要紧,再要紧也得先紧着你呗。”
去木材厂的路上,庄呈昀脑子里全是季惟说的这句话,那嘴角就跟不受控制似的往上扬。
给季惟好奇的,掰过他的脸翻来覆去的检查,“你嘴咋地了,不会让风吹瓢了吧?”
庄呈昀脸上的笑愈发加深,“吃了点糖齁得牙疼。”
“那你以后少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