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强行改成了竞价拍卖,为此还根据各商家实力的不同,分别设立了大小不等的拍卖场。
本来宗门现在都应该采买的差不多了,但现在因为什么都公开拍卖,竞起价来总是要多花钱,这晋浔还缺德地派人伪装成买家故意抬价,更增加了买家的成本。
顾念的宗门虽然财力不差,但整个采买的成本已整整提高了一倍有余,带队来此的宗门长老很是头疼。
眼看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过年了,钱花了那么多,却还有三分之一的资源没能采买到,已经几次被人截胡。
今天本来他是要跟师兄弟拜访另一个宗门,想协调对方在出价时不要互相伤害,其他师兄弟乃至带队长老这几天都是四处串联,希望不要跟其他势力恶性竞争,但收效不大,毕竟大家处境都差不多,都是带着采买任务来的,除非钱不够了,要不然谁也不会放弃。
顾念道:“你可能不知道这晋浔有多离谱。就说这酒楼,你看到楼下的对联了吧,是不是觉得很嚣张?就是因为晋浔刚来琊台郡的时候,郡守招待他到这酒楼吃了顿饭,饭后趁着酒劲非要给酒楼写副对联,结果就写了下面那副。他可不是免费的,酒醒之后竟然暗示酒楼掌柜给他送了五万两银子。五万两啊,就赚了这么个惹事的对联,还不敢不挂,听说掌柜的都差点给憋屈的经脉错乱。”
沈岳不禁咋舌,对这位皇亲国戚的做派感到很是无语,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了。
他问道:“这家伙这么嚣张地乱搞,两州的州牧都不干涉一下?坏了以往的规矩,以后这集会恐怕很难再搞起来了。”
顾念叹气道:“这是皇帝舅舅晋武的亲生儿子,且不说晋武本身就是朝中重臣,他那八品的修为就是当今弘国的擎天之柱!他儿子要来东域捞点钱,两州官员不上杆子送就不错了,谁会自己去找不自在。”
沈岳点点头,想了一会儿,暂时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转移话题聊点城中的趣事,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到了黄昏。
顾念坚持要沈岳到他们下榻的旅店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