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乔给两人身上施了咒法,一时之间也不会被人发现,更何况宴席上还有淅川拖着,一炷香时间还是可以有的。
顺着白光的指引,两人闪进了池潇当初施法的密室。
“我就说你们这些水里的脑子不灵光吧,做了坏事还不忘留下证据,你们这不是蠢又是什么!”
沐乔没有理会南伊的嘲讽,走到那石板前仔细观察起来。
果然是血祭!
这池潇竟敢用水族禁术,还真是活腻歪了。
挥手直接将那块石板带走,刚要转身离开门口便出现了声音。
“殿下那让我们把门看严实了,如有陌生人擅闯直接了结便可。”
南伊听着门口那侍卫嚣张的语气,朝沐乔使了下眼色。
“既然他这么想我们挂掉,不如给他留点东西。”
沐乔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意思呢,南伊直接将袖中的东西放在了架子上的锦盒。
就怕别人发现不了,还特意在地上留下了一点点。
“走吧,走吧,好戏马上开演了,我们这些观众可不能缺席。”
南伊拉着沐乔就离开了,而他此刻也知晓了南伊的用意。
果真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禀告水君,雨神那面出事了。”
这还了得?
宴席上的所有人闻声便都赶了过去。
“雨神可有大碍?”
水君一马当先直接推门而入,入目便是坐在床上哇哇大哭的南伊。
佑翁将人扒拉开,走在孙女面前便抱在了怀中。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啊?”
见到自己的爷爷,南伊哭得更大声了,那哭声就怕别人听不见。
刚要将人扶起擦擦眼泪,可那干嚎终究让佑翁看出了苗头。
“我的好孙女呦,跟爷爷说怎么了,爷爷定给你出气。”
南伊掐了一下自己,没成想力道使大了,瞬间便眼泪汪汪。
“爷爷,去年生辰表格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