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跪下,大声说到:“属下无能,受将军府令,追随大人,当为大人出谋划策,冲锋
陷阵。现属下不仅没能让大人规避风险,也没能同袍泽同去,属下羞活人世。”
林一转头看了军士,并没安慰或者开拓,而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那里的,能跟我说说你们嘛。”
军士看着林一悲戚的说到:“属下江思安,家在青云洲清塘郡,我们都是来自一个郡,三年前将军府征兵,
郡守告诉我们,镇远将军要打下巨鹿,只要胜利我们就可以拜将封侯,摆脱庶民,免于瑶赋,更能换来太
平。”说完这些江思安,少有停顿,好像回忆些什么。
“近几十年清塘郡年年征兵,我爷爷、叔伯死在了战场上,我父亲也在战场上失去胳膊,所以父亲给我起名
思安,希望我们这辈人没有战争。可是前不久我的哥哥还有隔壁家的海哥儿,都死在了青巨(青云洲和巨鹿
洲战争,即镇远将军挑战镇南王)会战上。”江思安抬着头遥望远方,彷佛看到了和自己一同长大的哥哥,
还有站在门角旁、双鬓斑白,盼儿归乡的父亲,还有佝偻着背却每天打扫,从军儿子的无人空房。”
“我们知道郡守说的天下太平,应该很难实现,毕竟打了几百年了,还是这样。我们只想换些功绩,想让郡
里未满的孩子不要上战场。”这时江思安的眼里突然划出眼泪。
“我们没能成为正规军,我们是候补军,这意味着郡里还要征兵,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我收到信了,我十
四岁的弟弟,家里唯一能上战场的男丁,去了北昆仑,支援后勤。”江思安突然趴在地上,双手握拳击打着
坚硬的土地,像是发泄什么:“我没用,我没能完成大哥给我的嘱托,我没能让弟弟免于兵役,我没有保住
湖哥,我答应过海哥儿,不会让他出事,我刚刚看到了他,已经身体冰凉。”
这一拳拳的捶地的声音,像是击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