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过来的人,那些人都被管家官家处死了,尸体都堆在码头上,有半个小人那么高。”
“干什么不好呀,学别人偷渡,洛阳律法对于偷渡的律法本来就严格,这些人呀,就是为了点钱,年纪轻轻的都送了命。”
李寒宁将那几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跟着脚步一怔。
如果她刚才没有听错的话,那些人说的地方是码头,下午运到洛阳码头的货船就只有他们那一艘,难道他们说的就是那艘船?
可是那是盐运使的船,这里是洛阳,大家都知道那艘船是薛家的,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扣下船,还杀了船上的人?
没有令牌的人都会被当成偷渡的人吗?那楚州呢?楚州的令牌还在她的手里,他怎么样了?
李寒宁担心之余,不由得放快了脚步,朝着码头的方向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