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所以薛家是对于萧晟来说必须笼络的势力。
说起这里来,萧晟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头温柔地道:“说起来我这几日上朝都没看见你哥哥,他这几日是去哪儿了?”
薛凝听到了她兄长的名字,只得如是道:“前几日兄长与爹闹了些脾气,爹将他暂时支出了洛阳,说是让他外出历练一段时间,去查什么江南货船的案子。”
怪不得这几日都没有见到他。原来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不过一家人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听起来他那岳丈最多也只是恨铁不成钢罢了。
萧晟也知道薛家的情况,她的兄长毕竟也是薛氏唯一的嫡子,不过从小养尊处优,而且为人清正,和他父亲有些不和,不过这天底下的父子之间吵架都是这样,过几天变好了,索性便安慰面前的人道:
“你放心,人年轻的时候年轻气盛,不知道外面人心险恶大都是这样的,出去历练一段时间就会明白的,太子妃放心,改日等他气消了,我也去劝劝岳丈那边。”
只不过他们旁门还有一个如今薛相的外甥薛怀,萧晟之前可是收到消息,那个李寒宁仗着自己手里有免死金牌,在长安城外的军营里一剑杀了他,让薛相的弟弟这么大的年纪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他也许可以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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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殿上安静无声,张颌一个人跪在大殿之上,其他的文臣武将早就已经散朝了,只有他一个人被留了下来。
洛阳王萧安正高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问道:
“你可知道我为何要留你?”
而且只偏偏留了他一个。
张颌心里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但是面上不敢说,只是跪着在地上道:
“臣不知道。”
“你知道。”
萧安今日屏退了左右,守在外面的那些人根本不敢听他们说话,眼下整座空旷的大殿之上,只有他们君臣两个人。
殿下跪着的张颌和萧策年纪相仿,与薛相长子是同一年的状元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