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换而言之,桓信刚才说的话里面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他们现在远在南疆,对于长安的情况自然不清楚,面前这个人也不知道是别有用心还是其他原因,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要是桓信在这件事情上撒谎了,对于他们现在在南疆的人来说是大大不利,所以哪怕是替他师父,刘伶也要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刘伶对着面前的人很快说道:“我师父的威名你也是知道的,包括这个军营里面的所有士兵,我们在一起最讨厌的就是欺瞒,你说我们在前方浴血奋战是为了什么呢?不就是为了远在长安、洛阳的那些人能过得更好一些吗?”
可是眼下那些人却欺瞒于他们,让他们在前方毫无所知地为他们卖命,这样一来,他们的牺牲就好像是个笑话一般。
桓信看上去神色有些动摇和迟疑,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唇,可还是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口,刘伶就站在他面前看着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几次威逼利诱,他还是没有听到他想听的答案。
刘伶皱起眉头转身就看到了案板上陈列的佩剑,便走了过去拔出佩剑,用剑指着面前的人。
桓信眼前只觉得亮光一闪,跟着便看到了刘伶手里的剑已经落在了自己的面前,再往前一步便能划破自己的脸,桓信腿一软当即跪了下来:
“小将军,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能说,我一家老小都住在长安城附近,他们都是知道的,我要是说了,他们都活不了了。”
然而刘伶心里想的是他果然有什么在欺瞒他们,他只是稍微试探了一下,桓信就吓成了这个样子,看来长安那边出的事还不小,到底是粮草不够了,还是出了别的什么问题,他今日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你担心你家里人活不了,难道就不担心我现在就一剑杀了你吗?”
刘伶手腕向下压了一压,手里闪着寒芒的佩剑缓缓向下指了过去,桓信只觉得刘伶刚才说话的时候语气都冷了好几分,他手里的寒剑已经抵在自己的额头上了。
刘伶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