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处心细,也考虑到了陆长风走了以后,他麾下的那些士兵是不是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不满。
不过这一点长风走之前也想到了,所以在此之前东营和西营就经常会武,他们之间彼此熟悉,倘若主帅是别人,也许那些士兵会心有不服,但换成是她便不会了。
“殿下放心。”
萧策只是看着他们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宁玉今日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便先退出去了一步,萧策来到长安之后,一直在忙着处理堆积的事情,眼下刚刚定下来了去南疆打仗的事,眼下终于得了一天的空闲,好不容易能陪着李寒宁到街上走走。
一眨眼就又过去了半个月,长安这边的百姓从一开始害怕上街,怕他们这些洛阳的士兵到如今也陆陆续续地恢复了从前正常的生活,如今的长安繁华更甚从前,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更是络绎不绝。
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战事一样,就好像对于他们来说,皇帝的那个位置上坐的是谁并不重要,对他们影响也不大,只要能正常生活下去就好。
他和李寒宁从前都是在这里生活过一很长一段时间的,不过可惜从前的那些故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长安。
满座衣冠犹胜雪,只是很少见到从前的旧识了。
“对了,昨天洛阳那边差人送书信过来,说是父亲在病中定下了国号,是元安。”
那么今年就是元安元年。
这么说来的话,国名还迟迟没有定下。
萧策对着身侧的李寒宁解释道:“父皇找人测算过了,说是下周才是个起国号的好时候,至于迁都——至少要等父皇身体好得差不多了。”
说起来也巧,偏偏是在这个时候,他的父皇得了一场大病,如果不是这场病,也许洛阳的那些人早就已经迁到了长安。
不过也不影响萧家如今的威望,因为萧策在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