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里柴火烧焦了大半,心里明白自己这次打下天险城倒是出人意料的顺利,但区区一座孤城也只是开始。
晚上洛阳军的军队大都都睡在城里,只是他们军纪严明,没有打扰城内百姓,往日里莫云溪住的城主府暂时空了出来,李寒宁就随着萧策他们暂时住在这里,天险城容纳不下这么多人,萧策已经在计划同其他的几个将军一起趁热打铁继续南下,白日里陆长风没能追上先一步逃出城门的莫云溪,只是一记穿云箭射中了为莫云溪当了一箭的侍从,他虽然心有不甘,可是明白那人毕竟是当今朝廷丞相的儿子,早晚有一日沙场还会再次相逢的,便只得暂时作罢。
一旁眼下是冯哲在围着地图说话:“我们现在的位置在这里,再往南下,便是流曲城,流曲城虽然并不富庶,却也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便是因为此地矿产,由此铁矿所铸造出来的不管是兵器还是盔甲,都比寻常兵器盔甲坚固许多。”
他们也想要最坚硬的盔甲跟兵器,在这里休息上一段时间站稳脚跟,再南下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程安看了一眼一旁一言不发的陆长风,还是忍不住帮忙问出了口:
“对了,现在可有那个姓莫的动向?”
一旁负责探查消息的士兵立刻一揖:“暂时没有,不过我们也会继续查的。”
“报——”
又有送信的士兵闯了进来。
不过这次的信看样子是来自洛阳的。
说来也巧,他们送往洛阳的捷报,还没有到洛阳洛阳送给他的信,却来到了他这里的阵营。
萧策打开信件之后,仔细阅读起了书信上的内容,看着这熟悉的字迹,竟然是他父亲亲自写给他的。
一直站在一旁的李寒宁看到萧策看完信之后脸色变了一变。房间里的其他将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总不会是洛阳这个时候出了什么事吧?
萧策看完之后立刻将信连带着信封放在了托盘上。
每每这个时候,只有程安敢开口问上一句:
“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