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违配偶於戒律之间,坏法害人,无逾此道......”
恣肆的文词,夹带着秦川对佛门的厌恶,写得是洋洋洒洒,酣畅淋漓。
雄健大气的文字,犹如大江东去,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浪,浩浩汤汤,奔流入海,一去难回。
身后的杜如晦看得更是触目惊心,好似眼前真的卷起万千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
秦川的行文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作为奏疏,因为是公文,还是给皇帝看的公文,文词必定要百般凝练、反复推敲。
可秦川书写行文,除了研墨那段时间之外,却从未停笔思考过一分一秒,可以说是不假思索。
但整段文章观赏下来,非但行文十分规范,文词也十分凝练老道,
这让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所看到的仿佛并非是一名十多岁的少年,而是一名身在宫中执笔数十年,公文造诣已经到了炉火纯青地步的中书要员!
胸中翻锦绣,笔下走龙蛇。
一篇骈文,在秦川挥洒自如的笔下,不蔓不枝,一气呵成。
“呼!”
秦川将毛笔搁到笔枕上,抬袖擦了擦额前的汗水,拿开镇纸尺,将纸张从反方向拿起,明快地轻轻吹了几下。
然后,微微低身,双手将纸张递交到杜如晦的面前。
“这是学生写好的奏疏,请杜相评判。”
此子知礼呀!
看到这一幕,刘林甫不觉微笑,对秦川高看了几分。
将纸张从反方向拿起,字是倒在自己那边的,但对站在他对面的人来说,字却是正的。
站在对面的人在接过纸张后,不需要换倒方向,就可以直接观看。
不管奏疏写的如何,此子的德行、品性,都是没得说的。
可下一幕,却让刘林甫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两眼直突!
杜如晦接过奏疏却没有再看,满眼的震惊转化为怅然的笑容,双手成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