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只管跟着，听陛下命令行事就是。”
听出了老师话语中的苦涩。
胡惟庸聪明地闭上了嘴巴，悄悄跟在身后。
李善长劝住了自己的学生，却没有抚慰住自己的本心。
这一路上，他越想越是气氛。
曾几何时。
整个大明，除了皇帝的家事，几乎就没有他李善长不清楚的事情。
不管建国前后，朱元璋但凡是遇到大事小情。
哪次不是跟他商量着解决。
甚至在有些问题的处理上，还得争取他这个丞相的意见。
然而，这么美妙的状态。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彻底发生了转变呢。
李善长思来想去，开始的缘由，还得从他在朝上弹劾李云飞说起。
自陛下那次雷霆震怒之后，他就渐渐失去了昔日的宠幸。
甚至被朱元璋边缘化起来。
洋芋红薯的事情他不知道。
而现在火器司所谓的什么山炮，他也是一头雾水。
“要不是李云飞此子，我李善长堂堂丞相，何至于混到这步田地！”
李善长咬牙切齿，将问题所有的根源，全部归咎于李云飞身上。
不在最短时间内整死李云飞。
他实在对不起自己这些年，为大明出生入死、竭心尽力的付出。
“父亲，山炮是什么东西。”
“您知道吗？”
另外一处。
刘琏实在忍不住好奇，发声询问自己的父亲刘伯温。
周边浙东一系的官员们，也是竖起了耳朵，仔细听刘大人的叙说。
“这我怎么知道呢？”
“火器司一直就直属于陛下本人。”
“估计是，又发明了什么，威力强大的武器吧。”
“要不陛下，不至于如此高兴呀！”
刘伯温心态平和地做了一番推测。
边上的臣子们听的暗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