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酒楼的张老板这两天可谓春风得意。往日里越州偶尔来往的多是商贾,住个客栈都精打细算,抠门的紧。前日住了十几号人,要的都是好酒好菜,出手阔绰的很,今日又来了一帮人,虽说是卖艺的,出手不大方,倒也能赚上一笔。听说过两天有什么事,来的人肯定不少,眼看着客房已住了大半,张老板不禁盘算着要是客房全住满的话能赚多少,后又转念一想,管他赚多少,过了几日客人终是要走,想那么多作甚。备了饭菜给客人们送去,忙完这些,天色也差不多黑了,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
虚掩上门,点了盏油灯,端来两盘小菜,再倒上大半碗米酒。呷一口酒,吃一口菜,心中却是抱怨自家婆娘去了娘家,好些日子没回来,遇到这么多客人自己快要忙不过来了。这时,“吱嘎”一声,门好像被人推开了,张老板抬起头,厅中已是多了一人。
“客官可是要住店?”
“嗯,先给贫道弄点吃的,再备一间上房。”那人说完,丢过来一锭银子。
接过银子,张老板顿时眉开眼笑。给客人点了盏灯,再端来饭菜,这才借着灯光打量了一下来人。青色道袍,面白净,几缕半尺髯须垂下,倒有几分仙风道骨。
“送到我房间吧。”
“哦,好。”
把客人带到房间,张老板回过神来才想起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外面下那么大的雨,这道人身上的道袍竟然是干的……
且说萧云唤回来的那个乞丐洗漱完毕换了身衣服,萧云才发现此人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此时外面雨已停歇,青年正略显拘谨的站在屋中,不过他的眼神却不停的瞄向盛放在桌上的饭菜。
“坐吧,吃饭。”
萧青峰说完,那青年这才坐到桌旁端起碗筷慢慢扒起了饭,瞥见没人看着他,扒饭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
“唉,兖州于氏竟然沦落至此么?”萧青峰斜靠在藤椅上,似是自语道。蹲在一边玩剑的萧云早就习惯了自家老爹这些让他觉得不着边际的言语,而坐在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