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不会害死他们的。”师父说道:“帮我把袍子拿来,我跟你们一起下山看看。”
“可您的伤势!”我皱眉看着他。
“没事的,又不是去打架,就去看看,要打架的话,老和尚会先上的,他肯定要照顾我这病号的。”师父挤出笑容说道。
我便将师父的道袍递给了师父,他穿上之后,他便拿着一把桃木剑,然后让我给他提着法器箱,而后扶着他出门去。
我们叫了一辆面包车上山接的我们,因为师父还伤着,不能坐摩托车,会颠簸的。
到了农场的门口,已经来了好几辆警车,而且警察的数量十几个,显然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有关部门的重视。
一见到我们的车到了,张警官立马带人围了上来,首先就是给我们做笔录,我把我们知道的全部告诉他们。
我就从我爸被人下降头的事说起,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警察,包括阿赞杨到外面做牌子,这三个降头师因为阿赞杨抢了他们的生意,而一路追到我们农场的事全说了。
我还补充了一句说,这三个人很有可能是跟之前的那起凶杀案有关,我说他们可能是陆团长和大山的同伙,可能是那两个姐妹找人来报复了。
警察让我别用猜的,他们需要的是证据,他说他们会去查的,然后我师父便进了警戒线,警察也觉得这件事离奇,所以便让普智和尚和我师父进去农场查看了。
然后警察问我见过那三位降头师没有!我说没有,我说除了阿赞杨,估计没人见过他们。
然后他们就拼命打阿赞杨的电话,还是关机,阿静都快急死了。
警察说他们已经让移动部门配合,让他们帮忙查找乡亲们的手机号码的信号,将近四百人的手机,哪怕有一部没关机,只要发射出信号,他们也能确定位置。
不一会儿,普智和尚和师父从警戒线里走了出来,普智和尚说道:“是降头师干的,整个农场有一股淡淡的臭气,这是尸体腐烂的味道,并不是真的有尸体腐烂,而是这几个降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