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门轻轻被推开,江暮辞三人进门,低沉道:“军主!”
“你们三人齐聚丘陵,坏了规矩。”
暗桩彼此不能联系,更不能见面,这是最基本的规矩。
宁北慵懒坐在沙发上,闭着眼轻轻揉着太阳穴。
这是宁北多年来,第一次在麾下将士面前露出疲倦的样子。
江暮辞上前,为宁北沏了半壶浊茶,轻轻倒了半杯,低沉道:“冠玉和良人,想要重回北凉!”
“你们曾经犯下大错,如何再回北凉?”
宁北薄唇轻抿热气腾腾的苦茶,反问了江暮辞一句。
解冠玉和郝良人五年前在北凉军,手染了同袍血!
这三个狂徒,曾经合力击杀了一名兵团长。
当时震惊了整个北凉军!
若非五年前,事出有因,他们早就被宁北处死了。
江暮辞提起往事,已经冷静许多,开口道:“五年前,我追随二爷,坐镇烽火台,抵御兀国,两国边境缓冲地带,一马平川,无险可守,无奇谋可用!”
“唯有以悍勇之势,正面迎敌,杀崩他们!”
“那一夜,兀国八个兵团夜袭烽火台,二爷不在烽火台,我为当时的第二军团,第一兵团长!”
“按照咱们北凉军的规矩,军团长不在,若是战时,第一兵团长暂代军团长职权,若我战死,第二兵团张暂代其职!”
“那晚烽火台兵力空虚,仅有我北凉军三个兵团,仅有三万人!”
“三万北凉精锐,硬撼他兀国八个兵团,我们无惧!”
“可是第三兵团长刘潜做了什么?”
……
说到这里,江暮辞虎目泛起冰冷杀气。
旁边的解冠玉和郝良人,也是满脸杀气。
事情已经过了五年,他们三人依旧无法释怀。
因为那一战,江暮辞麾下兵团万名将士,尽皆战死,血洒烽火台。
江暮辞血衣黑刀,刀斩兀国大将,斩其士卒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