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砚最不吃的,就是威胁这一套,他轻轻一声嗤笑:“那你就试试看。”
他还真没有怕过谁。
盛砚从来就是一个会想的人,哪怕自己就这么从盛世从盛家离开,他这些年也并非一无所获。
他的工作经验,谈判经验,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谁也剥夺不走。
盛老爷子今天算是被盛砚气的不行。
偏生,盛砚的话他不敢不放在心里。
毕竟盛砚卧底那么久,他根本无从得知他在卧底那些年手里积攒了多少的人脉,他更不知道盛砚在经营盛世这么多年来他自己有没有在另外开公司。
这一切,全部都是他要顾虑的。
倘若真的要盛砚走了,短时间之内,他找不到比盛砚更合适这个位置的人选。
原本,盛砚就打算平静的过一生,走到哪儿是哪儿,从来不会在意自己手里的权势有多少。
也从来不害怕自己有一天被夺权了会如何。
因为不管怎么样,他都有千百条出路。
有数亿条通向罗马的路。
盛砚这样极致聪明的人,到哪儿都会发光,并不会局限于盛世国际这一个地方,更不会只做房地产。
挂完电话。
盛老爷子把手机扔得几米远:“来人!”
“在,老爷。”下人立即颤颤巍巍的上来。
“叫人去给我查盛砚最近都在干什么,另外抽空给我把简予叫回来。”盛老爷子捏着自己手里的拐杖沉着声音吩咐。
他就不信,没有办法治治盛砚。
盛砚挂了电话就往回走。
走到简予的面前就拉着她上了车:“想玩儿什么。”
简予坐好:“我下午三点有课。”
言下之意,不能玩的太久。
纪止轻咳了一声:“我觉着要不找个酒店送你们过去?三小时你们够了吧?”
“噗——”简予刚喝了一口矿泉水,直接把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