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危险的比赛,盛砚心底就一阵发紧,现在想想还后怕。
幸好是赛车没有出事儿。
盛砚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平稳自己的情绪,嗓音凉薄:“治疗方案呢?”
细听嗓音有些颤,没有他的冷静自持。
他也在害怕。
“还得进一步观察她是先天性还是后天性,若是先天性,是没有办法治疗的,只能用药物维持。”
“若是后天,可以给一个具体治疗方案。”
医生似乎能察觉到盛砚的情绪,于是出声安慰:“您也别着急,她小时候要是没有出现这些情况的话,那就不是先天的。”
“嗯。”盛砚:“结果出来第一时间通知我,不管花多少钱,一定治好她。”
医生笑了笑,拉了一下自己的口罩说道:“我们会尽力的。”
“我他妈要的不是尽力。”
男人脸色一沉,眸内森寒,仿佛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整个走廊都是阴沉沉的气氛。
医生浑身一抖,瞬间被吓得背脊发凉,但仍旧不敢给出确切的答案。
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先生——身为医生,真的只能等结果出来,我也不希望任何一个人……”
盛砚胸膛剧烈起伏很多次,最终——“我现在可以进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