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等着吧,盛砚早晚有一天还是会和以前一样,不是送去危险的地方卧底了很多年回来就会变好的。”
他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在了盛砚的耳里,他脚步不停,眸底是一片漠然的。
“胡说什么,那是你哥。”盛老爷子沉着脸:“老大不小了,注意说话的措辞。”
盛秦越的母亲李玲瞪了他一眼,假意教训:“没大没小的,下次不能这样了,快和爷爷道歉......”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这样的阿谀奉承,盛砚早就看够了。
这样阿谀奉承的场面,几乎每天都在他的面前上演,不一样的是,被奉承的人,是他。
一路走到房间门口,发现房间门是开着的,门正对窗户,外面黑压压的风把门吹得晃动。
盛砚眯了眯眼。
“砰——”
那门突然一下被风吹得关上,发出了一阵声响回荡在走廊。
他走过去拧开门把手推门,里面哪里还有简予,是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风还呼呼的吹着窗帘,更吹起他的发丝,带着凉意,又有几分夏日的燥热,搅的人的心情十分不好。
盛砚低头,从兜里摸出手机给简予打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一遍又一遍的打,回应他的仍旧只有这一句话。
他舌尖微微的抵了抵腮帮子,她怎么就学不会听话?
转身,脸上情绪淡然的没有任何波澜,迈着大步,下楼。
……
“呼——”狂风卷着的路边的大树东倒西歪,天空黑沉到几乎快看不见路,紧接着是雨滴落在树叶上的沙沙声,慢慢的越来越大,地上积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水潭。
风夹着大雨,肆无忌惮的刮着,席卷着大地,雨势之大,仿佛要把整个天地都吞噬,有些吓人。
黑沉沉的雨幕模糊了她本就不清晰的视线,狂风大雨中,一娇小的身子萧条的站在马路的边缘,浑身都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