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撑着膝盖发笑。
常闲看郑芒笑得难受,轻轻在她背上拍了两下,没好气的瞪着那中年人道:“不想进局子就滚蛋!跟屁吃到爷们头上来了!”
那中年人闻言脸色大变,对常闲拱拱手,转眼消失不见。
郑芒这会儿喘过气来:“我算是相信了,这台词就一样,一个培训机构出来的!”
……
边逛边看了好一阵,感觉有些乏了。
常闲在拐角处买了一点耳朵眼炸糕,看到前面街边雕像下的长椅上面,一对情侣刚好起身离开,赶紧抢先一步坐下。
再招呼郑芒过来道:“我有个南开的师兄,在沈阳道上开店,五代一百多年了。我听他讲过一个跟屁虫儿的故事,我也跟您说说,说不定您就可以写一篇《古玩行的跟屁虫儿》。”
“早些年我师兄买过一辆大发,那破车老出毛病,有朋友就给他介绍了一位修车师傅老张。公平地说,老张这人挺实在,给我师兄修车都是利用节假日的时间,而且是一分钱也不收,这大小也是个人情。”
“欠了人家的情就得还!老张也不客气,就拜师跟我师兄学习玩古董。本以为他不过是说说而已,不成想老张是真“喜欢”上古玩了。”
“有一天,老张找到我师兄说:“老弟,看来这修车的工作该和我道拜拜啦!”
“他改行了?”郑芒问道。
“我师兄也是这么问。”
常闲笑道:“哈哈,那老张踌躇满志地说,他如今也是收藏家啦,跟我师兄学的。”
“我师兄有点急眼了,说:“嗨,嗨!您可别这么讲,我都不敢说自己是收藏家,您什么时候成‘家’啦?说说您都收着什么了?化油器还是车轱辘?”
“哈哈,你那师兄也够贫的!”
郑芒乐得马尾一甩一甩的。
“都告诉你我不想干修车这行儿了,还拿这档子事儿损我?”
然后那老张又神经兮兮地说:“我憋着宝啦!”
“什么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