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多谢小常了,全了老头子三十年的念想。小珑,赶紧着把画儿收起来。“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肖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劳将画收起,疏忽之间就不见了踪影,爆发力浑然想不到这也是一位年近五十的中年大叔。
还能有这样的操作?
常闲有些目瞪口呆。
“老肖啊老肖,以前我只知道你是棋赖子,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还学会打劫了?斯文扫地啊!“
孙奇峰红着脸叫道。
“肖印鈢,你书画水平不及米颠,这厚颜无耻的劲儿倒是已经不让古人了!”
南瑾瑜左手扯着肖瑯的衬衣下摆,右手食指和中指呈剪刀状:“你要是不拿回来,咱们就此割袍断义!“
“手快有,手慢无,我还不知道你们!”
“要是溥佐兄还健在,他是这位的堂弟,我还不好下手,现在在这萍香阁的一亩三分地上,还不收两个买路钱?这画儿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
竹影潇潇,松风阵阵。
萍香阁中,一片赤子之心。
几位年轻人看几个老头聊发少年狂,轻松吃瓜,这可都是以后难得的谈资。
一阵嬉笑怒骂之后,南师和常闲告辞。
……
夕阳西下,一老一少漫步而行,两人身影不断的交织,散开,再交织,再散开。
“小常,今年津门的房价好像涨得有点邪乎,据说就八里台这片都快三千了,你今天这幅溥儒的画刚得了六十万,要不要寻摸一套房子,把家安下来?“
南师慈祥的问道。
肖瑯当然不可能白要常闲的画,按照市场价给了常闲六十万,还在南师的要求下,请肖瑯和孙其峰二位专门为常闲合作了一幅四尺整张的《松鹰图》,孙老的鹰,肖老的松,都是一绝,又契合他们的期望,把常闲高兴得冒泡。
理由非常简单,第一次见面,没个见面礼像话么?
这见面礼确实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