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白帛卷,空白帛卷。”公输丘着急回道。
“给给给!”少府令给自己手下服务,也是少见,“之后呢,莫不成就讨论了这个,法与礼之争,根本就争不明白。”
公输丘也是着急,没有管对自己顶头上司不敬,提起笔就在帛卷上面写了‘法与礼’三个字。
“必定是争不明白,属下也没有参与,就随口插言了几句。”
“但在随后,大律令驳斥了李瞻众人和淳于越两人的争论。”
公输丘说着,激动的起身,原模原样的照抄了嬴城在大律府的‘国之法与礼’,道:“张公可看出了什么?”
“别绕弯子了,大律府黑甲卫把守,谁能知道究竟说了什么!”少府令急迫的摇头。
“张公,这只足以令我大秦改天换地的国策啊,立法,立法,属下为陛下之英明,深感敬佩!”
公输丘不忘顺便隔着几百里地拍了拍马匹,惊叹道:“这是法与礼,二者之争千古不下,没有答案!”
……
与此同时。
奉常府,张让惊叹的道:“但是,大律令却说!”
“无论是我,你,还是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办法来决定别人对礼的认知。”
“但我们,为天下人定礼的准绳!”
“礼之下,我以法来约束你。”
“礼之上,我以德来尊重你。”
“而这条线,就是由我们来为天下人重新定礼的标准。”
“上,是大秦良善的人,我以礼待之;下,将之视为恶鬼,以法除尽!”
奉常令眉头紧皱,思绪迅速的转动的消化着这条足以惊天的信息。
“果真如此说的?”奉常令眸光闪烁的问道。
“何止如此啊,这堪称是我大秦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大变,比之分封更甚之!”张让忍不住的惊叹道:
“定礼,定礼之准绳。”
“而法,为执法,给‘定礼’一把斩尽天下恶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