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听闻度辽将军当年如何威风,便偷偷看了一眼,记下了他的相貌。
范明友与任宣昨日到了郡狱,却见空无一人,他俩当时就懵了,原本计划得好好的事情,只一个疏忽,居然前功尽弃。
任宣长吁短叹,觉得没法给霍家一个交代。
范明友倒也豁达,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就随机应变罢了。
他告诉任宣,已经安排得力人手去追踪淳于几了。
他觉得出现这种情况也不完全是坏事,本来就是想把淳于几带到长安,现在淳于几自己去长安的廷尉府,也正好遂愿。关键是要找到淳于几,控制住他,别在半路出什么岔子。
范明友并未将追捕淳于几的缘由告诉任宣,谋害皇后可是弥天大罪,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最关心的还在那张符传的下落。
他与霍府信使一起仔细翻检过淳于几的物什,书简只差劈成两半,衣服也几乎拆成了布条,就是没找到要找的符传。两人很是沮丧。
不过,一幅一个书生坐在柳树下读书的帛画,引起他们特别的兴趣,都认为其中必有蹊跷。画的下端写了个“衍”字,可以肯定就是淳于衍画了这幅画,并给了淳于几,其中很有可能就暗示着钱财和符传隐藏的地点。
范明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袖,那张画还好好的揣在里面。
他朝门外招呼了一声,走进几个衙吏打扮的精壮男子。这几人肤色红润,并无边塞军民饱经风沙磨砺的沧桑,行为举止也像习武之人。
淳于几认出抓他的那个中年衙吏也在其中。
这几个衙吏打扮的精壮男子其实都是范明友的亲信随从,那嗓音沙哑的中年衙吏姓曾,乃为禁军校尉,善用弓箭膂力过人,因弦无虚发,人称曾一箭。
范明友吩咐道:“我们明日就离开朔方。你们一早去霍府信使住的后院,将那些搜来的东西一并打包带走。”
那几个衙吏拱手应了声“诺”,便退下了。
范明友与任宣又喝起酒,似乎要紧的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