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完军情,荀驮冲着叶知初再度拱了拱手道:“之前在太尉面前,多谢元帅美言了。”
叶知初一笑:“你说的是将军初次进攻永安失利的事情?”
摇摇头叶知初继续道:“那次的事情我的确也有责任,所以算不得帮你开脱。”
荀驮深吸了一口气:“说实话,一开始陛下下旨让你担任副元帅,我心里是不服的。”
叶知初哈哈笑道:“这我自然是清楚,我叶知初虽说略有几分功绩,可比起军中许多老人,都不值一提,无论是论资历还是别的,我叶知初都没资格担任副元帅之职。”
“就拿将军来说,将军时年五十二岁,从军三十七年,期间经历了大大小小上百次战斗,败绩屈指可数,更何况,将军当初还经历过十国之乱,说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一身功绩,丝毫不为过。”
“若是单论这些,将军完全比我有资格担任副元帅。”
“可将军知道,你为什么坐不了这个副元帅吗?”
荀驮摇头:“不知道!”
叶知初脸上挂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为一个女子兴师动众,动用数万大军追杀永安王数十里,将军可真是好大的气魄啊。”
听出揶揄之意的荀驮一脸不悦,却只能尴尬道:“我打了一辈子仗,不说功绩卓著,至少也有不少苦劳,只有女人这点爱好而已,况且那萧辰本就是咱们要除掉的,他敢抢了我的女人,那就不光是打我的脸,还是打黔国的脸。”
“之前听说他当众杀了我黔国太守,我就心有不悦了,那一次不过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也算不得什么过火吧。”
叶知初轻笑一声:“所以将军只能是将军,而做不得这副元帅之职。”
荀驮脸上的疑惑更深。
叶知初解释道:“现如今天下四国,皆是暗潮汹涌,先不说早已是狼藉一片的魏国,夏国也有李洛为心头大患,我黔国所说看似风平浪静,但朝中依旧有不少人对陛下的位置报以怨言,甚至有不少人暗中勾结,试图复辟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