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银子不少,但孙女总算过了,才知道具体的一个数目呢,六千多两啊,就两个多月的,这可真是!
他随即道:“先不忙分,你昨儿不是跟我说在京城置办好了铺子和建作坊?这些都要算公中的进项,那这银子,也是要公中出了的,这账目,就从这笔银子上落,若是不够,再接后头的银子补上。”
该算的账要算清楚,算清楚才好说话,徐茵茵也不反驳,点头汇账道:“铺子是我用水泥方子跟皇上讨的赏,没花银子,就不算本钱了,而作坊那里一共是花了三千两,我已经付过了。”
徐老头就问:“铺子是皇上赏给你的,是你的功劳,公中哪能白用?虽说就一个铺子,但那可是京城的铺子,能跟宜阳府比?作坊花了多少银子,那都得算,且还要装潢这些的,再一个,那还有咱这么多人进京的花费呢?都是为作坊去的,这可都是算公账才是。”
“那铺子京城的市价咋样的?折银子吧!”徐老头直接拍板,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凡事都理清楚,各人心里头才有数。
听着爷爷随时都在打着公中的旗号生怕他们这房多吃了亏的话,徐茵茵也是好笑。
她想着那铺子那个地段起码也是要作价三四千两的——
嘴里却道:“既爷爷这么说,那这铺子以及装潢等花用还有此次路上花费,就算作我的入股吧!我单开的化妆铺铺子,有些东西,也是少不得要作坊生产的,一码事算一码账,乱不得。”
虽说这一起加起来差不多四千两银子,但作坊的一小半都是要为她的化妆品铺子生产供货,天长日久下来,也不亏。
徐老头听她这么坚持,想了想,也点了头,“那你从中拿出买作坊的三千两银子,剩下的,再分。”
徐茵茵应了,先取出三千两的银票来收在一边,将剩下的分做了四份,“剩下的分四份,一房便是七百八十五两银子!”
她将自己这一房的拿走,其他的,推给徐老头。
徐老头将其中两份收起来准备明儿去给马氏和徐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