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一听哪里肯,他们的耕地都在村外,谁知道这桩案子什么时候破?
现在是旱季,庄稼一天不浇水就会被晒死。
这些损失谁来赔?
老许也觉得不妥,扯了扯刘耀的衣角:“耀子,封村似乎不妥。”
而且他觉得这女人的死不见得是村里人干的。
这幢办公楼偏僻,也许是外村人把女人诱骗至此害死。
不过明眼人都猜到凶手不想刘耀当副村长,否则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杀人了。
这时,村里的仵医出来了,说明女人的死亡时间就在这两天,时间刚好和刘耀担任副村长一职撞上。
刘耀道:“这样,老少妇女可出村,男人一概不能出去。”
奈何这个安排他们还是不满意。叫嚣着:“凭什么?耀子,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们?”
刘耀瞥了他们一眼:“也只有男人才有这种力气勒死那个女人。”
“什么力气?”李大爷不悦地看着他,“哪个农妇力气不大?拿我家那婆娘来说,她力气大得可以打死几头大象!”
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在尸检的时候,刘耀亦在一旁参与。
女人除了脚踝上的手印,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因挣扎留下的皮革。
这种皮革一般来自男人的皮带,森林村的女人还用不上这么奢侈的东西。
仵医也认同凶手是男性。
李大爷一副我不听的模样,坚持自己的认知:“反正我觉得凶手是女人!如果我不能出村,女人们也不能,我抗议!”
受到这番鼓动,其他男人也跟着举手抗议。
眼看着场面无法收拾,刘耀怒吼:“停下,再不停下这个月的福利就没有了。”
听到福利二字,村民们果然停了下来。
“什么福利?还没到年底呢,福利不是只有年底才有吗?”
老许出来解释道:“耀子想着刚上任,打算用自己的工资给你们买一些水稻种子。”
想到香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