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食堂里打扫完卫生,正打算下班,忽然来了几位街道办的同志,说是要找他了解情况。
傻柱一听说他爹何大清跑了,还说他爹是潜伏的敌特分子,可把傻柱吓坏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借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搞敌特,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傻柱打死都不相信,他爹是敌特分子。
“傻柱,看来你是真不知情,我们刚从后勤部了解情况过来,你爹何大清辞掉了轧钢厂食堂的工作,连这半个月的工资都不要了,把你家翻了个底朝天,带着所有的钱逃走了。”
闻听此言,傻柱彻底傻掉了。
怪不得一下午没见到他爹,敢情是他爹携款潜逃了。
傻柱啥也顾不得了,赶紧急匆匆冲出轧钢厂,就往家里跑。
一回到家,看到被翻得底朝天的家当,傻柱当场就哭了。
“爹啊,你这是要干啥呀?你怎么能突然就跑了呢?呜呜呜……”
傻柱毕竟还只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哪里经历这种事情?
他爹这一逃跑,更加坐实了他爹是敌特分子。
不过,你跑就跑呗,你把钱给我留下啊!
那些钱可都是我挣得工资,你说帮我攒着给我娶媳妇,可你这个当爹的怎么说话不算话?你怎么连我的钱也都给带走了呢?
傻柱哭得死去活来。
他妹妹雨水,更是哭得撕心裂肺。
毕竟雨水还只是个孩子,放学后一回到大院,就听邻居们说,她爹逃跑了,还说她爹是敌特分子。
可把何雨水给吓坏了,抱着她哥哭得那叫个凄惨。
林羽在一旁实在看不过去了,大院里那么多邻居,这时候全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何大清一家人沾上。
何大清犯的那可是大罪,敌特分子在京都那是人人痛恨,一旦跟敌特分子沾上关系,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林羽走过来,把何雨水和傻柱拉开,对赵主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