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年？你怎么在这？”
看着站在门口的纪年，姚远先是一愣，随即有些疑惑地问道。
“外面怪冷的，先进屋再说。”
纪年侧身让开一个位置，以供对方进入屋内。
正关门时，就听对方有些纳闷地发问：“你们都在啊？”
“是啊。”
李败天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
此刻，她正不顾形象地仰头倒在沙发上，搭配鸡窝一样的发型和皱巴巴的白T，看起来十分颓废。
坐在她旁边的姜茶却是显得没心没肺，明明半分钟前还冻得哆哆嗦嗦，这会儿已经开始在茶几上找零食吃了。
至于路呦呦，于一旁“哒哒哒”敲着手机的她，见姚远进屋，赶忙起身打了个招呼：“姚远，晚上好啊。”
“晚上好。”
姚远回了个招呼，随即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看着神态各异的几人，他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随即开口道：“你们……也受到培训方的热情‘欢迎’了吧？”
“是啊。”李败天双目无神地回答说：“还是两次。”
“一白一绿？”
姚远抬手推了推眼镜，虽是问句，语气却异常笃定。
“你干掉了几个？”
听到这话，李败天立马精神起来，腾的一下直起身，不答反问。
姚远却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竖起了两根手指。
“两个都干掉了？”
一旁的姜茶放下手中零食，有些讶异地问。
姚远咂了咂嘴，沉吟良久，方才有些尴尬地道：“两个都给跑了。”
“切~”
听到这话，李败天往后一靠沙发，再次回到怀疑人生的状态。
姜茶则重新拿起零食，仓鼠一样鼓起双颊吃着薯条，小眼神却是不停往纪年身上瞟，只觉刚刚发生的事应该跟对方脱不开干系：
和姚远一样，她今晚也是一无所获。
不过她并不对此感到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