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下手的时机。
“那陛下这道召回的诏书...”沈无浊低声自语,眉目紧锁。
“公子说什么?”刘七问道。
“没什么,老七,你下去吧,我想好好静一静。”
刘七看了一眼沈无浊,便也退出了房门。
“七叔,公子他怎么样了?”李素素见刘七出来,连忙上前问道。
刘七摇头道:“公子此刻应是心烦意乱,便是我也没想到事情真相居然是这样,且让他静一静吧。”
“嗯,”李素素面带忧虑的看着沈无浊的房门。
京都,敬剑堂。
冷无刀全力赶路,一路风尘,不曾停歇,只两天便回到京都。
“参见崔公。”
崔护俯首案几,闻言抬头看了冷无刀一眼,皱眉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冷无刀道:“回禀崔公,薛白衣已经被擒,暂押锦安县牢。”
“既然人抓到了,那何必耽搁?直接押回京都便是,陛下跟平王殿下还等着本座的交代呢。”
“卫公说,他在锦安等崔公。”
“嗯?”崔护看向冷无刀,“什么意思?”
冷无刀摇头,“属下也不知道,卫公只说,让属下告诉崔公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
“秦竹!”
“你说什么?”崔护猛地一惊,身影一闪,瞬间便来到冷无刀面前,“你再说一次,什么名字?”
冷无刀一惊,应道:“秦竹。”
崔护神情变幻,似悲似喜。
良久,崔护低声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她还活着吗?”
冷无刀答道:“杨高望奉命探查沈无浊的底细,这个秦竹,便是沈无浊母亲的名讳,不过数年前已经病死了。”
“死了...”崔护目光骤然散开,身子往后微微一倾,“怎么会死呢?”
冷无刀见状不敢答话,崔护忽然回神,问道:“你刚刚说沈无浊是秦竹的儿子,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