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娘心思一定,颤巍巍道:“蒲大人饶命,朱暹只是让妾身将这禁药掺入你酒中,待兽性大发时,妾身便扯掉衣衫大喊救命,其他的,妾身就不知了……”
相较嫁入永嘉侯府,还是性命重要。
蒲尘将长剑入鞘,瞥了眼还在皇太孙那边儿的吕氏。
“再无其他?”
“真的没了……”
“你和朱暹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我是他的人……”
蒲尘也不再继续追问,继续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
一个宫外的民女,就算被自己酒后轻薄。
说到底,也不算秽乱宫廷。
以自己的身份,不一定就会被杖毙。
朱暹他们,难道想不到这一点吗?
难道……
蒲尘琢磨了一会儿,计上心来。
嘿嘿,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次你们父子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听着,待会儿在筵席上,我会将朱暹也喊来,问你是否下药,点头即可。另外,打死也不能说出你和他的关系,听明白了吗?”
“是,大人!”
不大一会儿工夫,吕氏来至他二人面前。
“吓死本宫了,熊英这孩子真是顽皮,幸亏没磕着,走吧!”
蒲尘微微一笑:“娘娘,我与朱暹朱千户一见如故,不如让他作陪,人多热闹吗!”
吕氏犹豫了一下,自己一个深宫妃子,一直陪着蒲尘喝酒也不像话。
若是离席后让他二人独处,又难免惹人闲话。
倒不如让朱千户辛苦一番。
“嗯,还是你想的周到。”
三人来至春和宫偏殿一处厅堂,酒宴已经备齐。
吕氏旋身冲着婢女吩咐道:“去请朱千户来本宫这儿一趟。”
“是!”
说罢,她领着二人入席,笑着道:“这烧鹅自是不如母后的手艺,不过春和宫的屠苏酒,可是连陛下都喜欢得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