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半,四公子院子里的丫鬟突然尖叫一声,秋燕听得正起劲,嘴角裂开,两眼放空的若有似无的笑了笑,说道;‘别急,这才是第一步。谁不曾痛过,我能痛,你不能痛?’
秋燕笑的十分的放肆,可是眼泪跟着不停的流落了下来,秋燕大吼大叫的将自己的外裳撕破,幸好是四公子那边的吼叫声和人来人往的声音更大,索性才没有人注意到秋燕这里来。
太太被丫鬟们叫来的时候,几乎都快要站立不住了,四公子看着太太,嘴巴一张一张的却没有一点点的声音,太太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四公子的手一点劲也使不上来,想替太太抹抹眼泪,却重重的落了下去,太太发疯似的尖叫一声,又拼命的摇晃着四公子的身体大喊道:‘孩子,孩子。’
伺候四公子的女婢将鸭毛放在四公子的鼻息,鸭毛一动不动,太太悲痛欲绝,像是发了疯,着了魔,什么誓言,什么赌咒一一念了出来,可任太太如何呼喊,四公子终究是醒不过来了。
当夜,老爷便写信给了大哥,和安阳的一众亲戚们,远在塞外的叶卿玉父母兄弟也回来了。至此,叶卿玉才算是第一次见到了父兄。
给四公子上了香,叶卿玉的两位兄长悄悄的来到了叶卿玉的竹林小院,“妹子,许久不见,你长高了不少,气色也比之前好了不少,看来我给你寄来的塞外的特产有些用处。”
叶卿玉微微一笑,心想,你给我的不过是些杯子茶壶的,怎么谈的上美容养颜,一定是被谁截胡了。正当叶卿玉不知说些什么的时候,还好月明接过话茬,:“二公子,你的茶杯和茶壶定是半道便让那些个牛啊马啊的吃掉了,姑娘可什么都没吃上。”
“月明你在说什么啊,什么牛啊马啊的怎么会吃杯子?吃茶壶?”
叶卿玉噗呲一笑:“二哥哥真傻,你说杯子茶壶能美容养颜不?你说牛啊马啊的能不能吃杯子,吃茶壶?那你又想,东西都寄来了,不是我吃了,那是谁吃了?难不成真的是牛和马半道上饿了,吃的?”
这位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