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统统换掉,换民国最流行的,她要处处超过少奶奶,外屋也同样摆一些文房四宝,增添一些书香的气息。
就这样,这个下午她独自在屋里掂量着来掂量着去,时间很快过去了。她懒懒地倚在床上,嘴里吃着红杏,翻着特意嘱咐平儿不知从何处弄来的几本诗书,看着书中令人生厌的文字,感觉聊赖之极,不禁思念起远在扬州的父亲。
“倘若当初晓得自已来这儿会是这般光景,倒不如不来的好。这个没良心的,竟一连把我扔了数日不理不睬,若是小翠和爹在该多好,也会帮我拿个主意。”想到这,她悲悲切切的落起了眼泪。
“怎么了,是想家了吗?还是谁惹你不高兴了?”陈先如面带微笑,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陈一曼未理会他,转身给了他一个冷漠的香背。
他上前,让她面对着他,他笑:“原来是生我的气了,是吗?”
她半推半就了一番,泪眼婆娑道:“这三日来你对我不闻不问,死活不管,不知你是如何想的?即然不喜欢我,为何还要应了爹,不如你现在给我休书一封,我马上回去就是了!”说罢,她又伤心落泪。
他拥她入怀,在她泪痕横扫的唇间印了一个重重的吻:“哦,明白了,原来你是怪我这几日未来陪你是吗?好好好,今晚我哪也不去,专心陪你,寸步不离,这样可以了吧?”他笑。
“就一晚吗,明个你还要扔我一个人吗?这空荡荡的屋子,身边又无一个亲人,你怎能如此狠心……明日你干脆送我回去好了。”说着在他怀中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何时说只陪你一晚了,你说得算,让我陪你几日就陪你几日。”
“当真?”她抬起泪眼。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我让你夜夜陪我,寸步不离,如何?”她问。
“这个嘛……有些难办,”说着,他嘻笑着将脸凑过来,温热的唇从她的唇畔滑过,驻留在她的耳颈间,柔柔的充满魅惑的声音,“让我应你也可以,那就看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