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深深地凝视着陈一曼,他的眼中那般狡诈却又是那般的富有爱意:“像魏女不懂得保护自己,是可悲的愚蠢!人要学会保护自已,首先要狠,不能心软,不达目地不罢休。另外,目光要放远,切勿计较小事,要学会深沉,善于表演,做到欲擒故纵。爹就是不放心你的脾气,你这一走,爹不能保护你了,你自已要格外小心,若想打败那个女人,千万不能任着性子来,学学郑袖。”
陈一曼此时才深知陈万富的用心良苦,她感动的上前搂住他的脖子,狭长美丽的眼眸里闪现出一丝泪光:“请爹放一万个心!我们苦心等来了这个金命人,多么不易,我怎会撒手把他让给了别人!为了我美好的未来,纵使我有天大的脾气也一定要懂得收敛。我曾听爹对两个姨娘说过,男人不会喜欢多事的女人,更何况是先如这般饱读诗书的人。况且,爹也说过,即然我和他是天作之合,一定会随心所欲,事事大顺,所以女儿会借着爹的这句吉言见机行事。”她站起身来,下巴扬起,一副睥睨一切的样子,“明个他带我就回去了,我还倒真有些迫不及待呢,我倒要瞧一瞧那个少奶奶是一个怎样才貌双全的人,他们又是怎样的感情深厚。”
“你不要太自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事还须小心谨慎为好。”
“爹,有这么夸张吗,也不是上战场。”陈一曼不屑的撇了撇嘴。
“这就是战场,无烟的战场,胜者为王,败者寇。爹这种事情见多了,你尽管听爹的话,小心便是。”
陈一曼缓缓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了什么,轻轻一笑,带着几许嘲讽:“爹说得也是,我的这两个姨娘不也是吗,天天斗来斗去,今日她哭,明日她闹的,要死要活,天天鸡飞狗跳的,若不是爹找的这些姨娘们,娘也不会早死……”
“好了,好了,快去吧。”陈一曼老事重谈,令陈万富十分扫兴。
“一提到这两个姨娘爹就不高兴,我也懒得提。不过,请爹放心,我决不会像娘一样任人宰割!”说罢转身离去。
次日,陈先如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