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查探,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
他话音才落下,就有一个亲卫走了进来,恭敬地递上一封密信。
李过接过密信,刚要递给李自成,却听到李自成的声音道:“过儿哥,你看便是了!”
李过闻言,心中又是一暖,随即有些颤抖地将信打开。
“枣儿哥,原来守城的并非沈云英,而是江阴一个叫阎应元的典史,而且堵胤锡也悄悄赶到了武昌!”
李过看完信后,有些惊讶地对李自成道。
李自成闻言,从李过手中拿过信看了看,才点头道:“这就是了,堵胤锡官虽不大,却以知兵闻名,而且他一直在湖广一带当官,对那里的情况十分熟悉。”
“朕听闻他新任长沙监军,沈云英或许就是因他而来,只是那阎应元区区一个典史,竟能用两万人守住武昌九门,倒也是个人才!”
李过附和道:“对啊,此人以前从未听说,按信中所述,他好似京城人,崇祯十四年,才到江阴担任典史 。”
“刚上任时曾打败过海寇顾三麻子,之后再未听说过他有何战绩,没想到他这样一个不入流的小吏,竟有这般能耐,真是应了左思那句‘何世无奇......奇......’”
“何世无奇才,遗之在草泽!”
李自成见李过想要说出他最喜欢的诗句,但“奇”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便笑着说道。
李过有些尴尬地笑道:“对,对,就是何世无奇才,遗之在草泽,还是枣儿哥聪慧,记得清楚!”
李自成笑着拍了拍李过的肩膀,道:“你也有长进,竟记住了左思,若说左太冲确实是个了不起的人,他那句‘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不正是现在的写照,还有......”
李过肚子里本没多少墨水,只是想与李自成再亲近些,才故意说出李自成以前时常吟诵的诗句,没想到竟勾起了李自成的诗兴。
此刻他见李自成兴致高昂,只得硬着头皮尴尬地应和。
其实李自成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