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院子撒尿和泥的施琅,这又来一个字不如诗,诗不如画,画不如剑,剑不如医,医不如人的傅山傅青主。
“乱叫什么,”施道正一声呵斥,“为父说的是青竹,竹子的竹,不是青主......青主,青主也是不错,傅山傅青主,妙啊!”
“确实妙极,青山之主,题中应有之意淋漓体现,施元贤侄也是大才啊。”胡远桐抚掌大喜,转头对施元道,“你小子要不要学医啊。”
施元默默地摇摇头。弄错了?施元深深自责,傅山这个名字从一认识就觉得很是熟悉,只不过想不起来,让老爹一提点就豁然明了,梁大侠在《七剑下天山》的小批里说了,傅山原本字青竹,后来改的青主。历史的车轮还可以这样转,真是奇妙。
施元怔怔的看着傅山。傅山,七剑下天山,嘻嘻,抗清英雄。别管能不能对上历史了,他就是,就算他是,他一定会是。咦,施琅那个混蛋将来可是投降大清的,不好不好,一个抗清一个降清,这不是成了死对头了。我将来要抗清还是降清?抗清吗,历史的车轮必将碾死自己。降清?到时候拖着一条老鼠尾巴似得辫子晃来晃去可丑死了,如果老了像上辈子似得地中海了,怎么梳辫子......梳什么辫子,老子才不干!还是抗清好了,大不了被历史的车轮碾死,说不定再次投胎孟婆汤还是无效呢。
大人们推杯换盏,谁也没有再理会比桌子高不了多少的施元。
第二天早上同前日一样,郑正明又迟到了,这次被远航先生打了三下手板,把个胖爪子打的肿了起来。检查课业,施元一口气背下来句二十四个字,开玩笑,上辈子在学校虽说没学过三字经,可是!施元有孙子啊,孙子要学啊,要有人教孙子学啊,所以老施元就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先学会了,并且在孙子的不断磨砺中记得异常牢固。刘东方也背下来了,只是不够流畅。轮到郑正明,郑正明又挨了两板...
中午施元如约...不对,施元依旧去了大柳树下陪伴老黄牛。柳树下除了黄牛以外,还有一黄一绿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