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了半天,最后噗地冒了个哑响,把云层崩出个大窟窿来,然后就云散天开了。
魏朝阳就很气愤。
酝酿这么大的气势,结果就憋出个屁来,这老天爷不是糊弄人嘛,这雷劫还能说不劈就不劈?
他当场就又给李老头快速连续换运,直接二回叠满次数。
结果这回,别说雷,连云都不聚了。
仿佛老天爷突然瞎眼,看不到这么赤果果的频繁换运行为,又或者是改了规则,不想拿雷劈人了。
魏朝阳痛定思痛,想来想去,觉得有可能是换得太勤,自己又离得太近,准备一次给李老头按正常频率换满之后,离得远一些,等把雷引上来之后,再过来薅羊毛。
大不了给李老头准备点绝缘服什么的保命就是了。
李老头也看出来魏朝阳是要拿他的老命搞事,可却不敢有什么意见,毕竟自家的风光脸面和性命全都系于魏朝阳的一念之间,再害怕也只能挺着。
只是这第二次尝试也失败了。
上回还聚了点云,在云里偷摸响两声雷,这回是扁屁没有,连个路过的云丝都欠奉。
魏朝阳失望之余,还不死心,本打算等到次数了,再试一次,可现在要去泰国,估计三天之内很难处理完,总不能让李老头为了这事专飞一次曼谷,索性决定把李老头和自己改命的事情都办了。
李老头接到这个电话,那真是欣喜若狂。
他当时正接受下面县城一个想换运富豪的宴请。
这位富豪原本是福喜公司的客户,租了个叫日进斗金的好运,着实发了几年好财,如今租期已到,就按规矩约请李老头这位负责人出来商谈。
这谈事情嘛,自然不能干谈,酒菜不能少,美女不能缺,如此才能谈得丝般润滑不是。
这种场面,李老头如今见得多了,自然是来者不拒。
接电话的当口,他刚吃喝上头,跟富豪专门找来陪酒的美女调笑得热度尺度不断提升,逗得美女花枝乱颤波涛汹涌,看得富豪喜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