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很不寻常。”
母亲说:“你又不是警察,别瞎说。”
父亲自我调侃说:“我是保安,还是队长,差不多!”
母亲说:“警察已经在查了。”
“没那么简单。不信你看着,这样的人不会留下作案证据,他的心很细。”
然而在那之后不久父亲就去世了。罗石当时很好奇,很想问问父亲,这个凶手有什么不寻常的?
可惜没来得及。当时他太小了,似懂非懂,而父亲,也走得太过匆忙。
陆远洲走过去:“什么情况?”
在场负责勘察的警员回答:“死者身份还在调查,初步认定致死原因是窒息。脖颈上有很重的勒痕,作案工具可能是绳索之类的,需要进一步化验。死者死亡时间,从尸体腐烂程度来看,大约是在三天前。”
“谁报的警?报案人呢?”陆远洲拿出一块手帕捂住鼻子,蹲下来,“杀了人还要给她穿上礼服,而且是这么高级的,这凶手病得不轻啊。”
高琳带着防护眼罩和口罩,正在仔细检查。听到这话微微怔了怔。
罗石走过去轻声问:“高法医,你看一下死者的内裤。”
高琳没做声,掀起尸体礼服的下摆看了眼:“怎么,你想知道什么?有没有收到性侵害得回去化验才能确定。”
“不是。内裤是不是有点奇怪?”罗石蹲下来,就在高琳身边,他指指尸体身上穿着的格子内裤,“这不是女式的。”
“的确。”高琳不解地摇摇头,把礼服下摆放下来,“你怎么知道?”
罗石没说话,突然站起身。走开了。
陆远洲冷眼旁观了半天,这时候才说:“他追这个案子很多年了,没见他郁闷吗。高法医,你们俩什么时候认识的?以前没听你说过呀。”
高琳低下头继续忙自己的,不冷不热回了一句:“跟工作无关的事,我干嘛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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