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原来如此啊!”
“好一个凌空大飞罩,挽大厦之将倾,老夫下棋几十载,今日倒大开了眼界。”
“如此,五六飞攻成矣,白棋征子有利,利在第四手,好算计,算计了我等全部人。”
“这手凌空大飞罩虽妙,但远不如第四手。”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虽是极好,但剑走偏锋,兵行险招,一旦被察觉,便满盘皆输,不可取!”
“兵者!诡道也!高手过招,只有胜招,没有险招。”
“不尽然,棋风所然,偶行险招或可,长行险招必被防。”
“可有谁知道这位先生的名讳?”有人是后来的,并不知与顾如水对弈者为何人。
“先生名何琪!”有人回道,并且递来了一张《京报》,道:“上面有何先生的具体介绍,独独漏了棋,好教我等目不识丁,好一阵笑话,实在是夜郎自大,犹不自知。”
刘文正在笔记本上暗自记下了。
钱玄猛地站起身,激动的抓着迅哥儿的手,问道:“豫才,琪兄这局棋是不是拿下了?”
迅哥儿费力的抽开手,笑着点点头。
钱玄大笑道:“今儿个中午,我钱某人在广和居请客,你们几个谁都别拦着。”
顾伟贤尴尬道:“德潜先生,怎好意思让你请客,我与子夫早已定好了。”
“不行!”钱玄手一挥,眉头一拧,铿锵有力道:“说了我请,就我请,你们俩推到晚上,反正琪兄多吃一顿也无妨。”
钱玄可不会顾忌席子雀与顾伟贤的大富豪身份,甚至要不是看在迅哥儿面子上,都懒得搭理,真要论起出身,他吴兴钱氏,乃是诗书耕读之家,浙省赫赫有名,与经商的不在一个级别。
见此,顾伟贤也就不再多说。
这局棋,最终没能下到百手,黑子落边作弃子投降。
两人双双起身,互相行礼,何琪拱手,微笑道:“顾先生,承认了。”
顾如水已然想明白了全局利害,虽是自己存在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