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替朱桂向你赔礼,他这小子好武成痴,知道你大杀四方后,更是见猎心喜,所以才有这么一出。”
朱梓也是微笑道:“十一弟,你说的哪里话,他都哭成这样了,我哪里还会怪罪他。”
蹲在地上控制不住眼泪哈喇子的朱桂,听闻此言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特么当着所有皇子,后宫娘娘,父皇的面,这人丢大了。
而自己还说不出话来,控制不住这些羞耻的眼泪和口水,哗哗往下淌。
朱椿回了一个很文雅的微笑,继续说道:“哥,我对你那句‘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甚是喜欢,但只听闻半首,小弟甚是心痒,不知道这首诗是否写完。”
朱梓随口说道:“身处那个状态,有感而发而矣。”
朱椿脸上稍显遗憾道:“这首诗要是写全了,定能流芳千古。再配上金山卫大捷,可谓一段佳话。”
“诗词小道,算不得什么?”
朱椿点了点头道:“那倒也是,统兵之道才为根本,弟弟十分好奇哥是如何击溃十倍于己的倭寇呢?”
朱梓闻言忍不出噗嗤笑了出来,朱椿疑惑道:“哥为何发笑。”
朱梓道:“十一弟啊,绕来绕去总算绕到这了,不是就是想知道我是如何大胜的么?你是不是认为不可能,战报是不是假的,我是不是杀良冒功,是不是夸大战果,是不是方鸣谦故意让功给我。”
听到这话,几位皇子目光一闪,他们也都是这么想的。
他们从小与朱梓一块长大,那个皇族中废柴,整日扎在脂粉堆里的家伙,哪里哪里都比自己差得多,凭什么比我们强,还对十倍的敌人,关键还是临时统兵,仅两天就完胜。
谁爱信谁信,反正他们打死都不信。
武功变高了,虽然难以置信,但是有情可原,三年苦练还是有可能的。但是敌众我寡,可不是你武功高就能说得通的,更不是什么你熟读三年兵法能遮掩过得去的。
朱椿见朱梓把这些话都摆在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