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自己徒弟的小脑袋。
此时,距离和李世民在洪江见过面,已然过去了七年。
七年间,法海领着陈光蕊的儿子,餐风饮露,跋山涉水,带他观摩众生百态,领略人间疾苦。
哪怕是法海,都惊诧于这小孩在佛法上的悟性造诣。
要不是李世民推行政令时,大肆拆坏庙宇,销毁佛像,令佛门的影响力衰减到一个令人咋舌的地步。
那么,陈光蕊的这个儿子。
必然在黄口垂髻之年,已然名扬大唐佛坛。
“师父,我们来长安,是见你的一个故人吗?”
陈光蕊的儿子,现在被法海赐予法号‘玄奘’的小和尚,合上刚买来的画册,问道。
“准确说,是见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法海抬头,看向前方。
十字路口处,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袍,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局促不安的攥着手,时不时东张西望。
“阿弥陀佛——”
法海低宣了声佛号,朝着陈光蕊走去。
“啊,大师?!”
陈光蕊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朝自己走来的法海和玄奘。
“陈施主,别来无恙?”
法海笑着问道。
如今的陈光蕊,早已是大唐首屈一指的大国工匠。
大唐许多尖端的项目,都有他参与其中。
炙手可热。
“我很好,我很好,我很好。”
“就是有点想——”
陈光蕊看了一眼安安静静,站在法海边上的玄奘。
七年未见。
当年的小家伙,已然初具峥嵘。
相貌上可谓是继承了陈光蕊和殷温娇两人的全部优点。
再假以时日,必然是风靡万千少女的白马王子。
“我认得你!”
玄奘突然开口说道,“你应该是我父亲,对不对?”
陈光蕊愕然。
正当陈光蕊不知如何答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