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蹄子……
说到底还是更看重自己利益。
若换成是红玉,多半还会继续劝阻自己。
不过红玉却又少了她这股黏人劲儿。
啧~
这回去陪麻贵东厂买人,若是能选到个两全其美的就好了。
顺势想起那册子上的图画,王守业心下不由得生出些燥意来,反手揽住娇杏,胡乱揩了几把,心下忽又添了一条:
最好还是个胸襟宽广的。
正往胡天胡地上靠拢,突然间娇杏的身子就是一僵,弱弱唤了声‘姨娘’。
知是红玉来了,王守业这才放开了娇杏,却并无半点慌张愧色,笑着招呼道:“今儿怎么舍得离开书房了,莫不是又有什么进展?”
王守业既然要养疾,对符篆的研究,自然只能全权交托给红玉。
当然,他也不是完全没出力,譬如说现下这逍遥椅上铺的,就是绘有符篆的棉布。
经他一连两日测试,这东西做褥子用真真是极好的,明明只有薄薄一层,但即便赤条条躺上去,做些移动联通的勾当,也丝毫不会硌得慌。
却说红玉凑到近前,占了娇杏之前坐的绣墩,蹙着眉头不悦道:“老爷舍生忘死,好容易才除了那妖孽,不想却总有些腐儒颠倒黑白造谣生事!”
“这又是听见什么了?”
王守业循声握住她柔荑,不以为意的笑道:“那些御史言官就爱风闻奏事,你理他们作甚。”
不同于沧州那次,这回他虽然诛除妖孽,立下了大功一件,可那怪婴毕竟是出自山海监,难免招来些吹毛求疵、倒因为果的言官。
但这都是些没名没号的主儿,图的也只是标新立异而已。
至于主流舆论,还是相当认可他的功绩的。
因此王守业也懒得理会他们说些什么。
谁承想赵红玉却道:“这回不是言官参劾老爷,而是个小小的知县!”
知县?
那就更没什么好说得了。
王守